“呼——”“呼呼——”
夜,风声呼啸,吹的树枝不断的哗哗作响。
“嘤嘤——”“嘤嘤——”
隐隐约约间,似有女子在低声哭泣,呜咽声夹在在风中飘来,如泣如诉。
“老婆,老婆,醒醒,醒醒....”
睡梦中,黄山被这隐隐约约的哭声吵醒,摇了摇睡在自己床边的媳妇聂氏。
“干什么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聂氏睡的正香,突然被自家男人侥突然摇醒,有些生气的开口道,用手将黄山的手臂拍开。
“你听见没,好像有什么声音?”
黄三则是没有理会自家媳妇的不耐烦,开口道,目光紧紧的看着门外,隐隐约约间,他又听到了好几声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房门外的院子中,一开始似乎是女子的哭泣声,但仔细一听又似乎像是其他的某种声音,沙沙的不时作响。
“什么声音?哪有什么声音,吹风的声音而已....”
聂氏则是继续不耐烦的继续道,说完倒头又睡。
“老婆,你仔细听听,真的不是风声,好像是有人在外面,该不会是有小偷吧,我们出去看看。”
黄三则是听得分明,还是不放心,继续对着自己媳妇聂氏道。
“有毛病,风声当小偷,要去你自己去,别吵我睡觉。”
聂氏则是被吵的有些气了,开口道,说完不再理会黄三,继续蒙头睡觉。
黄三见此也不敢再叫聂氏了,他有妻管严的毛病,在家里其实很怕自己老婆聂氏,每次只要聂氏一生气他就不敢惹聂氏了,所以此刻看到聂氏似乎被自己吵得要发火,当即也不敢再叫聂氏了,不过对于外面的声音还是不放心,当即披了件衣服,点燃床头的油灯穿好鞋子向门外走去。
打开门,门外月色通明,却是什么都没有,黄三又在屋子周围转悠了一圈,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由得只好再次折身返回房间。
“奇了怪了,明明听见有声音的啊。”
回到房间,黄三心里还忍不住犯嘀咕,感觉有些奇怪。
不过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他也只得作罢,回到房间,关上门,脱下外衣和鞋子,揭开被子上床。
身子藏进被子里,头伸向船头的油灯处准备吹灭油灯,不过还没等他开始吹灭油灯,突然就感觉肩膀一两,打了个冷颤,只觉一只冰冷无比的手一下子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就像是冰块一样,当即把黄三冷的一跳,不由开口道。
“哎呦,老婆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
说着,黄三向身后转过头,他以为是自己媳妇聂氏的手,不过当他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一瞬间,却是一瞬间几乎心跳停止。
!!!!!!!!
视线中,一张脸正对着它,几乎距离他不到一厘米,但是这张脸,却不是他的媳妇聂氏,而是一张骇人的死人脸,惨白的死鱼眼,灰白的脸色,嘴角微微扬起,还带着一种鬼气森森的笑容,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
.....................
“哐!哐!哐!哐!——”
翌日,清晨,一大早,封罗镇的清晨就被一阵急促剧烈的铜锣声打破。
一个皮肤黝黑的镇民提着铜锣一路从街头敲到街尾,锣声震天,将整个封罗镇的人都惊动,几乎所有人都闻声走出了屋子。
“死人了,死人了,黄老三两口子死了,大家快去看看啊!”
最后,随着敲锣的人一嗓子大喊,闻声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然后不少人立马便向黄老三家赶去。
“外面什么声音,这么吵?”
旅店中,林天齐一行人也陆陆续续从房间中起来,在院子中洗漱,听得外面震天的锣鼓声,许父开口问道。
因为是在院子里,房屋大门重重阻隔,加上外面的声音又十分喧闹吵杂,所以在场除了林天齐之外,无论是许父许母还是九叔、许东升许洁都只听到外面震天的锣鼓声和吵闹声,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几人却是没有听清楚。
“死人了,听外面敲锣的说,好像是什么黄老三一家死了。”
林天齐开口道,对于外面的声音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想到昨晚的女鬼,不过表面上却是不露深色,许父、其他几人闻言也皆是一震,神色微变,九叔则是眉头皱了皱,想了想道。
“此事与我们没有太多关系,就不要多管了,收拾一下东西,吃个早饭把马车找来,我们就离开吧。”
九叔道,许父许母两人闻言当即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两老都是典型的乡村小民心思,不想惹事上身。
“好,我和东升现在就去付钱拿马车。”
林天齐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说完,看到许东升也已经洗漱完毕,当即给许东升打了个眼色,师兄弟两人走出旅店。
等林天齐和许东升师兄弟两人走出旅店的时候,大街上已经是冷清一片,少有人影,都被黄老三一家的死吸引了过去。
师兄弟两人没有去凑热闹的心思,直接来到昨天约好的卖家出,付钱,拿车,然后又返回旅店。
随后,一行人又吃了个早饭,前前后后花了约一个时辰,找旅店老板结了账。
正准备离开之时,却见远远的街道上一群人向这边赶来,远远就有一个汉子大声喊道。
“站住,你们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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