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是那个时候能够和你一起死了,能够和你的血肉融为一体,那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这样的话,现在的我也不会这样屈辱地活着了。”
“不,杜鹃,那只是你的个人遐想而已,不要介意啊!”
“不要,为什么每个人都用这样鄙视的眼光看着我,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责备我薄情。不要,求你们了,不要再这样对待我了!”
“冷静点!喊‘不要’的那个人怎么看都应该是我吧!”
“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已经快无法呼吸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呢?为什么大家都只是关注了表面而不去追求真相呢?我好冤,真的好冤……想死。呐,如果我现在去地狱找你的话,你会原谅我当年没有和你一起自杀吗?”
“拜托,我现在也是痛苦得想死好不好?”
哎,吐槽好累,吐杜鹃的槽更累。
我是柳菖蒲,今年16岁,圣婴学院的高一学生。现在,我正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问题,不,准确来说,是危机。
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就是通过触碰到肌肤就能够读懂对方在想什么的妖怪——杜鹃。我不知道这么说的话,你们能不能体会到我的心情。好吧,请试着想象一下吧。从我一进教室的门到现在上第四节课,这家伙就一直在我的旁边模拟着昨天在“侦探社”听到的那个怪谈里面的男老师的心情。
“菖蒲,你能够理解那种心情吗?”
……我还想问你能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呢!算了,现在还是说服她放弃要紧。
“我说杜鹃,那只是一个怪谈而已,不是真的。”
我的口气听上去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哎,真是的,为什么在大家都认真地听着语文课的时候,我要跟这家伙解释这种事情啊。
“不,那是真的,我感觉到那股悲哀和无助。明明自己都处在煎熬中,却还要受到世人的责备。”
她缩紧了身子,露出了一副寂寞的表情,仿佛那个处在煎熬中的人是她一样。
“……”
我无言以对,连吐槽的能力都没有了。
“呐,菖蒲。”
“干嘛?”
“我要为她申冤!”
啥?刚才是我产生幻听了吗?我居然听到“申冤”两个字了。其实你要替谁“申冤”都没有关系,只是不要扯到我啊!
还有,你干嘛握紧了拳头,摆出了一副自己是正义伙伴的表情啊。
“好吧,你到底想怎么做?那只是一个怪谈而已。”
我暂时放下了自己的立场,还是先听听她的解释吧,没准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那不是一个怪谈,18年前在那个旧教学楼确实发生了那件事情。”
“诶?你、你说什么……”
“柳菖蒲!”
正当我要惊讶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个怪谈是确实发生过的,以及吐槽为什么她事先不早说的时候。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发火了。
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是位感性的美女,只不过现在正全身散发着杀气而已。
“把刚才我解释的那一段读一下。”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翻开了一直都是合着的语文书本。
“……刚才解释的那一段?”
啊咧?刚才她讲到了哪里?我偷瞄了杜鹃一眼,希望她能够救助我。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把目光给转移了。
这个叛徒!
“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低着头,放弃了挣扎,承认道。我可还没有神到可以边吐槽边听课的地步呢。
“璞——”
嗯?我居然听到杜鹃那个家伙嘲笑我的声音了。可恶!我瞪了她一眼,她快速地捂住了嘴巴,转向了另一边,继续偷笑了起来。
你也有资格嘲笑我吗?到底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
“待会到我的办公室里来!现在先坐下吧。”
“哦。”
听到语文老师的命令之后,我坐了下来,怒视着杜鹃。
“嘛,也不要太伤心了,节哀吧。”
她倒是一副坦然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背,用邻家大姐姐的声音语重心长地说道。
“……”
我已经无力了。这家伙才是主谋好不好?为什么不叫她起来啊?算了,反正只要和这个家伙在一起的话,倒霉的那个人就永远是我。
“啊!对了,你刚才说的事情……”
我还是比较在意那件事。如果不是什么怪谈的话,就有知道真相的价值了。
“18年前,在那个旧教学楼里,确实发生过一场师生恋,并且有人自杀……”
“柳菖蒲!”
干嘛!这次说话的人又不是我!
“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但是,在又一次被点到名,以及全班的注视下,我还是乖乖地承认了。
“具体情况我们在老地方讲吧。”
“嗯,我知道了。”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乖乖地听课了。我也点了点头,但是却完全听不进课,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
窗外的操场上,一群学生正在绕着操场上跑步,时不时地发出“加油”、“再坚持一下”、“还有一圈”之类的声音。
如果那个怪谈真的存在的话,昨天的现象也有必要再重新思考一遍了。
“对不起!”
到了语文老师的办公室之后,我低着头,很诚恳地道歉。虽然我并不认为那全是我的错,明明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呢。但是,现在我还是识相一点吧。
“柳菖蒲。”
语文老师悠闲地靠着椅背,架起了双腿,双手交叉托起了她那丰满的胸部,语重心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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