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巨鹿城中。
经过数日的行军,卢植终于带领的大军来到了巨鹿城中,又经过了十数日的休整,大军终于有了再战之力。
而此时,远在西凉的董卓也赶了过来,经过十数日的舟马劳顿,董卓都瘦了一圈。
看着面前的巨鹿城,董卓急不可耐的想到城中休息一番。
不过,董卓还想自抬一下身价,所以,便对着前方的华雄吩咐道:“速去通知城中主事之人,让他等打开大门,迎接本官。”
“喏!”华雄应了一声后,催马向前,急速向巨鹿冲去。
守城之人看到有一将极速冲来,纷纷举起了兵刃,对准了来人,大声喝问:“来者何人?止步下马!”
“吁…”华雄勒住战马,也不下马,不屑的看了一眼守城侍卫之后,大声说道:“速去禀报城中主事之人,西凉董公带十万大军前来援助,让他等速速出来迎接!”
听闻此言,那守城侍卫不敢怠慢,向华雄拱手道:“将军少待,在下去去就回。”
说完,便匆匆向城内跑去。
等卢植接到守城侍卫的禀报之后,不悦至极,挥了挥手对他说道:“你回去回那来将,就说让董仲颖把大军驻扎在外,自己一人前来拜见本帅。”
“喏!”那守城侍卫应了一声之后便匆匆而去。
李知见卢植不出去迎接董卓,用折扇点着额头,若有所思的问道:“卢公不去迎接,可是为了给那董卓一个下马威?”
“正是如此”卢植抚须点头道:“这董仲颖在离巨鹿三十里处,便让本帅麾下侦骑探明。
他从西凉到巨鹿,连一匹探马都没有放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向巨鹿行来,可见其乃是骄傲自大之人!”
说到这里,卢植冷笑了一声:“而如今他却见门而不入,必是对陛下没有命他为主帅心中不满。
此等样人,若不好好的调 教一番,怕是还没有与黄巾交战,我等便自乱起来。”
听到卢植的解释之后,一直若有所思的李知点了点头,向卢植商议道:“以卢公的身份确实不该出去迎接这董卓。
但是小侄却没有这些顾虑,不如让小侄代卢公去迎接一下如何?
毕竟日后我们还要共同对敌,不宜把事情做得太绝。”
“善”卢植思索了一下,觉得李知所言在理,便点头同意,毕竟他只是想敲打一下董卓,没想与他翻脸。
李知闻言,立刻起身向外行去,走到一半,他又顿了顿,对着一旁的关羽说道:“云长贤弟与我一起出去迎接一下吧。”
李知却是怕这董卓犯浑,自己身边没有身手好的侍卫,若是让董卓一不小心杀了,岂不是死的冤枉,所以便带上关羽以防万一。
“这…”关羽闻言,犹豫了一下,毕竟他现在是卢植手下大将,不能擅自离去,便看了一眼卢植,见他点头之后,遂起身跟着李知走出了大厅。
城外。
那侍卫已经回到了城门之处,对着华雄说道:“我家大帅有令,命董卓把军队驻扎于城外,孤身入城,拜见大帅!”
“嗯?!”华雄牛眼一瞪,看着这侍卫大声说道:“你这厮莫不是没有禀报你家大帅,随便拿言糊弄本将?”
那侍卫不卑不亢的抱拳回道:“启禀这位将军,在下不敢撒谎,我家大帅就是如此说的。”
“哼!”华雄冷哼一声:“我家主公乃是西凉名将,又带了十万大军,这卢植岂能不会出门迎接?必是你这厮假言糊弄与本将!”
说完,华雄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侍卫,看起来像是要动手的样子。
那侍卫回瞪了一眼,语气不悦的说道:“在下从不撒谎,我家大帅就是如此所说,将军不信,某也无法。”
说完,手中兵刃紧握,死死地盯着华雄,他要是胆敢有任何举动,便立刻攻击。
这侍卫乃是乞活军中的一员,也是最早跟随李知的那一批人当中的一员。
他是跟着李知南征北战的百死精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会惧怕一个来历不明的将军。
华雄跟着侍卫瞪视了一会儿之后,冷哼一声,调转马头向董卓处行去,却是他自持身份,不愿跟区区一个守城士卒置气。
等华雄来到董卓面前之后,对着他拱手道:“启禀主公,这卢植传信说,让主公驻扎大军,孤身入城拜见于他。”
“岂有此理!”董卓勃然大怒:“本将前来乃是救他等性命,这等天大恩情,受不得他们迎接?!”
正在董卓发怒之时,远处有两三千兵马缓缓行来,在离董卓约三四里之处便停下了脚步,那队伍之中出来两人向董卓行来。
待那两人来到董卓面前之后,其中一个面如冠玉之人,对着董卓拱手一礼道:“在下刘备刘玄德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董卓闻言,也不回答,打量了两人一眼后,倨傲的说道:“你等二人是何职位?”
“这…”刘备犹豫了一会儿,随后面色如常的说道:“惭愧,备虽是汉室宗亲,然,如今不过是一介白身,听闻卢师有难,便纠集了一些乡勇前来助阵。”
“哼”董卓冷哼了一声,把手中马鞭一挥,不屑的说道:“区区一介白身,岂有资格与本将说话?还不速速退下?!”
董卓话音刚落,惹怒了一旁的张飞,其瞪着豹眼,指着董卓大声喝道:“呔!你这厮当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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