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现在就是想不明白,本王都说自己不愿意了,他为何还非要本王不可!”
司月霖懊恼地开口。
“王爷,也许,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宋然垂眸沉思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些什么。
方才暴君说司敬睿是怀疑他在这路才过来的,那么……
“皇上,会不会……敬睿郡王在这里也有自己的眼线,所以从我们跨进这里开始,他已经有所察觉。而且,也因为我们去找了东凌王爷假扮的花魁,他心中产生了怀疑,所以非要找人来求证。”
宋然转头,语气严肃地看着司邪说道。
“跟随朕久了,你这脑子,倒是比司月霖的好用。”司邪冷哼道。
宋然:“……”
暴君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
司月霖:“……”
王兄,你若想夸赞小公公,你夸赞便是了,为何还要以本王为衬托?
“还有多久是花魁夜?”司邪犀利的眼神落在了司月霖的身上。
“对哦,王兄您若是没有提起此事,臣弟都快要忘记了。当了几年的花魁该退下来了,是时候该选新花魁了。是明日,王兄,怎么了吗?”
司月霖拍了拍脑袋,他差点就忘记此事了。
“散出消息,改成今日。”司邪冷声开口。
司敬睿不是想在怡香楼查出些什么来吗?那他便让他好好查!
“臣弟明白,臣弟这就去。”
司月霖赶紧又翻窗出去。
屋内,又只剩下宋然和司邪了,当然,床上还躺着个桃夭。
外面还有司敬睿,虽然司邪是已经戴了人皮面具,但是为了避免出意外,还是不出去为好。
宋然尴尬地站着。
某位暴君在这里,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外面也传来很大的动静,花魁之夜突然改变了时间,让很多人都乱了阵脚。
楼下街巷的动静也很大,人们奔走相告,很多达官贵人直接提前上门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桃夭竟然有要醒过来的趋势。
“皇上,您该躲好了。”
宋然好心提醒司邪一声。
桃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屋内居然有两个男子,岂不是要把她给吓死。
不理会暴君阴沉的眼神,宋然一把把他给推到了柜子后面。
等到她忙活完了,转回身的时候,桃夭也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了。
“公子,奴家为何突然睡觉了?”
桃夭娇滴滴地开口询问。
“也许……是你太累了。”宋然语气不自然地解释。
但是桃夭也不执着这个问题,她羞红着一张脸,然后娇嗔道:“肯定是公子您把人家给抱回来的,您怎么知道这个房间是人家的,您是不是早有图谋》”
宋然:“……”
说话就说话,别对我眨眼。
深呼吸了一口气,宋然僵硬地说:“本公子只是随手找个人问的。”
“公子,你对奴家这么好,奴家无以为报。”
桃夭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外纱给脱下来。
细嫩的双臂和白皙的锁骨就这样暴露在宋然的面前,而她则是一步步朝着宋然走过去。
她,她想做什么?
宋然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满脸尴尬地往后退。
退到最后,她的后背都抵在了司邪所在的柜子前面了,已经五路可退了。
“公子,您是不是不喜欢奴家,为何一直在躲着奴家呢。”
桃夭很委屈地娇嗔着。
宋然:“……”
这根本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桃夭,你们这里不是一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宋然尴尬出声,她试图唤醒桃夭的理智。
结果桃夭跺了跺脚,然后很认真地说:“对于其他人,奴家肯定是卖艺不卖身的。但是公子您不同,您英俊,又温柔体贴,奴家自然是愿意对您不同的。”
宋然:“……”
很后悔,现在就是很后悔。
她为何要因为与暴君怄气,然后做出那样的行为来呢?
现在人家桃夭姑娘都误会了。
“桃夭,你听本公子解释,其实……”
宋然想要解释。
但是桃夭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她用手捂着她的嘴。
“公子,您莫要浪费时间了,千宵一刻值千金。”
桃夭说完,就准备扒宋然的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黑影一闪。
还在扒拉宋然衣服的桃夭倒在了地上。
宋然这才可以微微喘了一口气,她抬头,结果见到了某位暴君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聒噪。”司邪冷漠出声。
宋然难得也不敢吭声了。
因为这一次,的确是她理亏。
她低头想看桃夭怎么样了,结果一块布直接盖在了她的头上。
“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司邪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宋然愣了一下,她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是说,桃夭的外纱给脱掉了,她不应该偷看的。
可,桃夭也只是露出了手臂而已啊,至于吗?
宋然很无奈把布从自己的头上给扯下。
她想问问,暴君不给她看,难不成暴君想自己看吗?
但是当她抬头看着司邪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经转过身去了,而且是目不斜视的样子。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只暴君,是一点色心都没有,连着身边的人也被他严格控制了。
如此下去,暴君如何才能找到他的命定之人啊。
想到这里,宋然感觉很头疼。
……
夜幕降临。
宋然和司邪在椅子上坐了许久,房内的桃夭已经被老鸨给进来,连人带衣服一同偷偷给拖走了,所以这屋内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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