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贼匪头领看到了这一幕后,都是心神大骇,神情也是紧张起来。他们认为五百余人围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可没有想到,转眼竟是发展成了这般的局势。
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了撤退心思。
就在此时,在他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呐喊声,全都是呐喊着杀贼的。
来的人,赫然是临汾县令高亚至。
他率领着一百余死士已经到了,他和贼匪是约定好了的,以围剿贼匪的名义进入战场,然后打杜启一行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故意为之。
要麻痹杜启等人。
所以当高亚至率领的人抵达,一个个贼匪快速的退开,而高亚至率领的人则是往杜启一行人的阵型冲去。高亚至看到逼近,脸上已经有了笑容,只是下一刻,高亚至神情一下僵住了,因为杜启麾下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杀向了他的人。
一把把战刀斩落下来。
登时,便是刀刃入肉的声音,一个个高亚至麾下的死士,不断被杀。
这一短暂的杀戮,高亚至的人折损了不下二十余人。
死伤是极大的。
高亚至一看这情况,便清楚自己的意图暴露了,所以也不多言,悍然命令麾下的死士继续进攻,要破掉杜启队伍的防守,打破目前的颓势局面。
杜启见高亚至强攻,却是冷笑起来。
终于暴露了。
杜启见状,他清楚高亚至的出现,至少暂时,代表了来伏杀的人已经尽数出来。他看向一旁的摩勒多,道:“摩勒多,去协助萧元奇,杀破这一批人。尤其是临汾县令高亚至,给我生擒了,我要处置他。”
“是!”
摩勒多立刻就应下。
他的武器,便是使用日常的双锤。
摩勒多提着铁锤,便快速的冲出,尤其萧元奇麾下的人,那都清楚摩勒多的杀伤力。这一路走来,萧元奇麾下的人斩杀无数,但毫不客气的说,每一次都能轻松取胜,摩勒多占了很大的功劳,因为每一次的厮杀,摩勒多一人双锤杀入对方,这人形机器的碾压横推过去,所到之处,一个个纷纷被杀,根本没有人能在摩勒多的铁锤下接过一招。
或是一招毙命!
或是一招重伤!
无外乎这两种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摩勒多已经杀入了人群中,他手中的铁锤抡起砸下。铁锤砸在一柄战刀上,只听铛的一声,战刀被磕飞,铁锤继续往前,砰的一声便捶打在一名死士的胸膛。
胸膛凹陷,鲜血喷溅。
登时,死士被打死。
摩勒多杀了一人后,咧嘴一笑,便又继续往前。随着他的冲刺,所过之处,一个个死士或者贼匪,尽数被杀,而摩勒多距离高亚至,也已经拉近到不足十五步的距离。
“挡我者死!”
摩勒多高呼,他愈发凶狠。
尤其无数的鲜血喷溅在他的身上,使得摩勒多本人,仿佛被鲜血浸染,透着凶厉气息,这样犹如魔神的人,出现在战场上,单单是往人群中一站,便有着巨大的震慑力。
令人敬畏。
所以摩勒多杀了一通后,他的战斗力被人发现,这些人便已经不敢再抵挡,一个个贼匪不断后退逃跑,就算是死士,也是挡不住了,不断的撤退。
无人敢掠其锋芒。
摩勒多距离高亚至的距离,快速的拉近。高亚至看到后,飞也似的撤退,甚至他撤退时,直接一伸手,就把身旁的谢玉宾推倒在地上,让谢玉宾暂时挡在摩勒多前进的路上。
谢玉宾心中惶恐,他刚喊出要投降,可是话刚到了嘴边,摩勒多已经靠近,一锤就落下,只听啵的一声,铁锤砸在了谢玉宾的脑袋上,鲜血迸溅,脑瓜崩裂。
谢玉宾当场惨死。
摩勒多又继续往前冲,片刻的功夫,便已经是冲到了高亚至的后面。这高亚至是骑着马奔跑的,速度快一些,摩勒多却是脚下一顿,身子一下站定,右手的铁锤抡起,便狠狠砸出去。
铁锤挂着呼啸声,转眼便到了战马后面,砰的一声,狠狠撞击在战马的马屁股上。铁锤上沉重凶狠的力道冲击下,战马根本扛不住,一下就往前栽倒,而高亚至也是从马背上跌落下去,直接就跌倒在地上。
摩勒多上前,一脚就踩在高亚至胸膛,他稍稍一用力,高亚至只觉得呼吸困难,面色都涨红了起来。
“拿下!”
摩勒多吩咐了一声。
一旁正奋力厮杀的士兵,上前把高亚至控制起来,便拖到后面去,然后这士兵,却是又进入战场,快速的杀戮。
杜启环顾周围。
原本五百余人的贼匪,算上高亚至带来的百余人,足足六百余人的。可如今,应该已经死伤过半,而且其余许多人都开始逃散,不敢再迎战。
杜启见拿下了高亚至,便吩咐不再掩杀,因为这大晚上的,不宜追杀。等所有人回来了后,便开始清点战场。
萧元奇清点完损失后,来到杜启的身旁,道:“公子,先前的厮杀颇为惨烈,但有公子准备的甲胄,我们的士兵无一战死,只有十六人伤势较重,但治疗后便没有什么大碍。其余轻伤的士兵有三十余人,其余便没有影响了。”
杜启颔首到:“这些立下了功勋的,全部都清点完毕,且登记造册了吗?”
这一路杀来,杜启允诺了的嘉奖,一旦抵达了代州,就必须要兑现的,所以杜启才询问统计的结果,是否有问题。
萧元奇道:“公子放心,所有的战果,都是清点完毕且登记造册的。”
“那就好!”
杜启笑着点头回答。
这时候,杜启的目光,落在了高亚至身上,笑吟吟道:“高亚至,你的胆量很大吗?竟然带着人来杀我。身为大唐的县令,却是为虎作伥,甘愿做世家门阀的走狗。”
高亚至内心无比的惶恐。
他不想死。
只要苟活着,好歹还能够看到日出日落,还能够享受生活。可如果死了,一切都没有了。
所以高亚至听到杜启的话后,立刻就以头叩地:“杜公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之所以来劫杀杜公子一家人,也是被逼无奈的啊!我是王家扶持起来的人,如果不执行王家的命令,我也难以担任县令。我,是被逼无奈的。”
杜启却是冷笑道:“你的这理由,站不住脚。知道为什么先前,没有让摩勒多杀你吗?就是要让你,体会到这个绝望的情绪。”
高亚至一听,便清楚杜启是铁了心要杀他。
这是没有回转余地的。
高亚至歇斯底里的嘶吼道:“杜启,你不得好死。你杀了我,王家也不会放过你的。实话告诉你,这北地区域,你要立足,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下面的人,都是王家扶持起来的。”
杜启一副很淡然的样子,说道:“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那是家父的事情。你如今没了作用,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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