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七亿年前的实际工作经验,又是当年的专职产品设计人员,孙小刚通过苏姗没费多大的劲,就弄到了相关针形致痛弹并用仿生微型飞行器飞到维克多的办公地,就在他坐在办公桌前操作显示器工作的当儿悄悄地让载有针形致痛弹发射器的微型仿真飞行器溜到其脚下,选择其脚部痛感最密集的部位发射了一支针形致痛弹。
维克多只顾观察其显示屏上的画面,未察觉自已的一只脚上的皮肉间突然钻进一支细针,而这细针也随着孙小果通过显示器控制,慢慢转移到其痛神经最集中的区域。开头,他只感觉腿上的皮肤瘙痒难耐,也就伸手抓痒,慢慢地,他又感到头部开始发胀,发痛并渐渐加重。随后慢慢又变得痛疼难忍。不由地痛叫起来。
此时看着显示器上的痛得直打滚的滑稽相,孙小刚反而乐得抱着肚子直笑。他一边调节显示器上的相关针弹位置,致痛强度等参数,直把维克多搞得精疲力竭,痛死过去。
“你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吗?”孙小刚又把仿生微型飞行器飞到维克多耳边,低声问。
“不知道。”维克多迷迷糊糊的回答:“不知得了什么病。头痛欲裂,好难受。”
“是我把针式致痛弹射入你腿肚子内,刺激你痛神经引起的。明白么?你要老老实实地坐着,不要发生,也不要叫唤。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呢?”维克多忍着剧痛,带着哀求的语气问:“我哪里得罪了你呢?你就饶了我吧。”
“饶你可以,但你必须按我们的意思办。明白么?不然我们就把你体.内的致痛时间设置成永久,把致痛强度设置成极强。这样的话,你这一生就完了,天天生不如死。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自己好好想一想。”
说罢,孙小刚又选择显示器上的维克多的身躯上的最痛的部位,用阵痛模式刺激了一下。
“唉哟。”维克多浑身一痉挛,被一阵剧痛折磨得差点昏死过去。
“你现在明白了吧?”孙小刚问。
“明白了,我照办,你就饶了我吧。”维克多的精神彻底被摧毁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好吧。”孙小刚把仿真器的取景器转向维克多的显示器,说:“你把你调给石翰林的那批飞球的型号与所有者控制密码交给我们。明白了吗?”
“这。”维克多显得有些犹豫。
“你是不想按我们的意思办?是吧?”孙小刚又是一阵痛刺激。
“别,别,哎哟。”维克多又是一阵痉挛,一阵痛叫。
“你交不交?”孙小刚又是喝问。
“倒不是不交,而是我在想,你们为了这事而这样折磨我,有必要么?”
“什么意思?”
“石翰林已告诉我说他们已不用了,过一段时间让我派人去收回来就行。如你们想用,我转给你们用就是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用了呢?”孙小刚问。
“这我也不知道。”维克多说。
“那他们没向你要别的飞球了吗?”
“没有。”
“那你就把你那此飞球的型号与控制密码打开,让我看看。”孙小刚调好仿生器取景口后说。
维克多照办,把飞球型号与密码的文件打开,让孙小刚把显示器画面转到崔剑锋与邱思远的显示器上。
“你这样审问,不担心柯伊伯太空总部的监控人员看到后报警么?”崔剑锋翻看了孙小刚所审问维克多的纪录后通过仿生器问孙小刚。
“报啥警呀。”孙小刚笑了:“他们监控的对象多如牛毛,大都是智能监视,就算少数人工的看到了,那又如何?他们看到的不就是一个员工坐在显示器前扮怪脸、痛叫、求饶吗?他们ding不多认为癫痫病发作而已。”
“你又错了吧?”崔剑锋有点不满。
“什么错了?”
“柯伊伯人还患癫痫病吗?”
“哦。”孙小刚突然一怔,被崔剑锋问住了,不知什么回答才好,过了一阵才说:“柯伊伯人不患,也不知道癫痫是什么。但地球人患,地球人知道。”
“地球人患,地球人知道,不代表柯伊伯人也知道。”崔剑锋说:“我们应处处小心,万一柯伊伯人发现问题,我们岂不自找麻烦?”
“我看不至于。”邱思远说:“柯伊伯新人类同样不太懂我们地球人的举止表情,你就放心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那好吧。”崔剑锋把维克多交出的飞球型号与控制密码交给孙小刚:“你再去把那些飞球全部开到我们所指定的地点。尽快办到。”
“好。”孙小刚又带着其手下去处理石翰林的老基地上停放着的那些飞球去了。维克多则按孙小刚的吩咐,主动离开其办公室,通过快子传物器传到崔剑锋与邱思远所在的柯伊伯旧人类太空楼里的邱思远的住地去了。
“你觉得石翰林与莫尔顿·杰克逊的新建舰队基地在哪呢?”崔剑锋问维克多。
“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按莫尔顿·杰克逊的指示把我们作业点与周边几个作业点上的闲置了的飞球暂调给石翰林用而已,其余的事,我没参与,所以一无所知。这些飞球已闲置多年,至今还留着,不过是出于应付紧急事故。再过几年就上报报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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