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符景略正要帮媳妇儿捏脚,傻柱掀开门帘笑着敲门走了进来,拱了拱手,“恭喜你又加工资了。”
“哈哈,运气好而已,来,随便坐。”符景略伸手笑着招呼道。
“嗯,刘海中和阎埠贵实在太自不量力了,还想着背后给你使坏,结果现在遭报应了吧。”傻柱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了,一脸讨好的笑道。
“呵呵,人家是大能耐梗啊,不整点事怎么成?”符景略嘲讽的笑道。
“也是,眼下他们的管事大爷职位肯定要被撤掉了,你有没有兴趣接过来?”傻柱笑着试探道。
“我一向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感兴趣,你要是想参选的话我可以支持。”符景略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个正科级干部啊,开会的时候像个哼哈二将一样坐在易中海身侧充当左右手,实在太丢份了。
“呵呵,谢谢你,其实我也没这个心思,是聋老太太的主意,雨水又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傻柱被说中心事,立马憨憨一笑,解释道。
“我没意见,其实你能选上也挺好的,不过你事先最好和一大爷沟通一下。”符景略倒是无所谓,最起码傻柱挺能打,非常时期能帮助易中海镇住外面的人来院里闹事。
“知道,我这就去找他,那你们忙吧。”傻柱笑着点头。
“行。”
禹雅清等傻柱出门走远了,微笑着说道:“傻柱说话难听,又得罪了院里的不少人,能选上吗?”
“院里的人都有从众心里,只要我选他,他就一定能选上。”符景略自信的笑道。
“懂了,傻柱一下子变聪明了不少嘛。”禹雅清笑着点头。
“你没听他说吗?是雨水这小妮子的主意,估计聋老太太的边鼓也没少敲,估计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唆使傻柱去参选的。”符景略把媳妇儿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边捏边笑着说道。
“有道理,看来何雨水也不能小瞧喽。”禹雅清舒服的直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可不是嘛。”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何雨水笑着敲门走了进来,“景略哥,嫂子,说我什么呢?”
“夸你聪明呢。”符景略笑着回道。
“嘿嘿,哪有?”何雨水看着景略哥和嫂子之间的举动,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雨水,随便坐啊,这么晚过来有事吗?”符景略笑着招呼道。
“哦,没啥事,蔡厂长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明天上午抽个时间去找他。”何雨水笑着回道。
“好,我知道了。”符景略点了点头,猜测蔡万钧应该是想和自己通报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事情。
“那我去找盈盈姐学纳鞋底了。”何雨水很喜欢符景略家这种温馨的气氛,因为这里有种叫“家”的感觉。
“好啊。”符景略感觉何雨水今天有些反常。
没一会儿隔间就传来何雨水、秦盈盈和秦京茹的欢声笑语声……
……
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一科看管室,厂办给刘海中、刘光天和阎埠贵下达了处罚通知书后就把这三人集中到一块了。
刘海中听完自己的处罚决定后顿时懵了,等厂办的人出去之后就将怒气全发泄在他儿子的身上,对其一个劲的臭骂:“你个王八羔子,连老子都能出卖,我养你有什么用?”还有一句居然想和老子抢功实在没脸骂出口。
后来又嫌骂的不过瘾,抽出皮带来就要打他,最后被阎埠贵拉住了,“老刘,消消气,门外可有人看着咱们呢,你这一打人明天可就出不去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刘海中知道阎埠贵说的对,还是嚷嚷了两声才作罢。
“谢谢您,小姨父。”刘光天躲在屋角冲阎埠贵拱了拱手。
“不用,不用。”阎埠贵苦笑着摆了摆手。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海中系好皮带后又对着阎埠贵喷了一句。
“嘿,你这可真‘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啊,要不是你们父子俩瞎逞能想害人家符科长,我能有今天这事吗?”阎埠贵怒极,自顾自的找了把破椅子坐了,不想理这种浑人。
“你……”刘海中自知理亏,也拎了把椅子在阎埠贵不远处坐了,小声哀叹道:“我实在想不明白,聂副厂长咋就和符景略是一伙的呢?杨厂长明明和蔡副厂长不对付啊,咋就连我家老二也处罚了呢?”
“哼哼,就你这种脑子还一门心思的想当干部?趁早歇着吧。”阎埠贵冷冷一笑,嘲讽的说道。
“那你说我到底错在哪里?我实在是死不瞑目啊。”刘海中诚恳的问道。
“呵呵,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明白?符科长一直是杨厂长的心腹,现在和蔡副厂长走的近也是他故意安排的,他们俩背后的大头头其实是同一个人,聂副厂长就是知道这一点又惧怕杨厂长才抓的你,而你家老二干脆是自己送上门的。”阎埠贵嘲讽的笑了笑,故作高深的说道。
“咝……我栽的不冤啊。”刘海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阎埠贵说的很有道理,杨厂长背后的大头头那得有多大啊,捏死自己那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吗?现在有这结果好像还是好的。
“小姨父,那您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养一辈子的猪啊。”刘光天也反应过来了,哭丧着脸看着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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