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片警快步走到门口,也不废话,直接对同事说道:“情况属实,给他上手拷吧,回治安所再处理。”
“好。”
许富贵当场就懵了,心里充满了恐惧,挺起身来左右挣扎,大声喊道:“同志,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可不敢开玩笑啊。小伏,小伏,你快出来给我作证啊,我可啥都没有干哪!”
“还敢不老实,有什么话回治安所再说,走。”谭剑农揪住许富贵衣服的后领,用力推了一把。
这一幕看的以聋老太太为头的几个院里的老人暗爽,许富贵阴险狡诈,这些人早年间没少吃他的暗亏,还拿他一点辙都没有,今天终于遭报应了。
许富贵吃不住劲,立马踉跄着朝前走了两步,嘴里继续大喊:“同志,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话语中还带着哭腔,不经意抬头看见了符景略,心中一喜,犹如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自恃和他有些交情,大声哀求道:“符科长,符科长,我知道您能量大,快,帮我说句好话,我真是冤枉的。”
符景略见许富贵已经失去了平时的沉着冷静,还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在哪,对人用强和双方自愿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但不管怎么样他的名声都坏掉了,压根儿不想和他沾上关系,故意用手遮住额头,装成被太阳晒花了眼的样子,没看见。
许富贵顿感无奈,但又拿符景略没办法,随后看向阎埠贵,不断的朝他眨眼睛,大声恳求道:“老阎,阎大哥,咱们可是老交情了,快帮兄弟说句话啊。”
阎埠贵会意,知道事成之后肯定会有好处,贪小便宜的心思又占了上风,但也不敢明着帮忙,心生一计,好言劝道:“老许,没事,你先跟着去吧,要相信咱们的片警同志,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回头我让你儿子和儿媳妇去治安所把话说清楚就好了,您这样大声嚷嚷的反而平白坏了自己和家人的名头,你说呢?”
许富贵点点头,听明白了阎埠贵的潜台词,他会亲自去做儿子和儿媳妇的工作,暗想这样没事的可能性很大,遂不再喊叫,侧头瞥了符景略一眼,心头充满了怨恨。
符景略也注意到了许富贵的眼神,冷冷一笑,不就是收了你两百块钱给你儿子换工作吗?我就不信你敢说出来。
“哟,这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热闹?”这时许大茂扶着自行车穿过月亮门走了进来,车子上还挂着两只线鸡和一尾大鲫鱼。
有好事者想看许大茂的笑话,故意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和他说了。
“你放屁!我爸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许大茂惊怒道。
“别不信哪,喏,你爸这不过来了吗?都上手拷了。”
“这个老东西!”许大茂大怒,虽然伏恒美的名声不好,他还是很稀罕的,自从他知道自己患有隐疾后,心里就变得很脆弱敏感了,瞬间明白了自家老子的意图,一个过手的孙子不保险,还想亲自下场生个儿子让自己养着,以免老许家真的绝了后,这算什么?真不愧是自己的老子啊,太他妈的绝了。
许大茂胡思乱想后更加怒不可遏,立马支起了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老子面前,抬起手臂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咬牙切齿的怒道:“你个老不死的!”
许富贵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吐出一口血水,含糊不清的说道:“大茂,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啥也没干啊。”
“我听你个锤子!”许大茂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
“哎,你这个人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呢?”谭剑农连忙上前拽住了许大茂。
“哈哈,没事,没事,小谭啊,儿子打老子天经地义。”这时傻柱笑着拱起了火,刚才这一幕看得他别提有多解恨了。
“那也不行,虽说许富贵犯了事,别人也不能随便动手打他,这都打出了血,你,也跟我们上治安所去一趟。”谭剑农没听出傻柱话里的毛病,指着许大茂沉声说道。
“同志同志,这都是误会,他是我儿子,不了解情况,我不怪他,不怪他。”许富贵还指着儿子来救他呢,连忙出言解释。
“行吧,你让开,别挡着我们的道。”谭剑农也不想多生事端,随手拨开了许大茂。
许大茂听自家老子这么说,心中一暖,可不想真的进治安所,连忙闪到一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三位片警押着他老子扬长而去,忽然间想到了媳妇,连忙拔腿就往家里跑去。
符景略朝四周扫了一眼,发现聋老太太不见了,猜她可能已经进门去安慰伏恒美了,也懒得去想其中的原因,见已没什么热闹可看的了,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背着手慢悠悠的溜达到禹雅清三女面前,微笑着说道:“咱们回吧,没啥好瞧的。”
“诶。”三人都是乡下姑娘的,这样的事情偶尔也听说过,不足为奇,只是啧啧的惊叹了两声。
回屋后秦盈盈突然小声说道:“恒美姐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哈哈,那倒未必,经过这么多事情,我想她的内心已经足够坚强了,这次她没有选择息事宁人,就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些许流言蜚语算什么?只要她闭耳不听,照样能过日子,时间久了,事情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符景略笑着摇头,伏恒美能从乡下那个烂泥塘跳到城里来,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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