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小庭院,白玲珑戴了个纱笠守在门口,东张西望。
这里是她爷爷搞的一个临时落脚点,方便她有事的时候可以临时安身,如今却被她派上了别的临时用场。
后面的屋里,林渊和秦仪又搂在了一起,又亲又吻个不停,两人颇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味道。
好一会儿后,稍解思念之情的秦仪推开他,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先跟他说正事,“钱的事,要再等等,我不敢一次动多了钱,怕引起家里的怀疑。”
“我相信你。”林渊说罢又俯身抄了她的腿,横抱在臂弯里往里屋抱。
秦仪顿时哭笑不得,乱拳捶他的胸,“你坏死了,怎么每次一见面就想着做坏事。”
林渊大言不惭:“因为喜欢你啊!”
“讨厌,快放我下来!”
自然是没放的,里间的门又关了……
一段时日后,秦仪终于把钱凑齐了。不幸的是,昨天晚上刚把钱给了林渊,她第二天便被秦道边找上了。
黑着一张脸的秦道边怒斥,“说,你跟那林渊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仪立马知道私情暴露了,却也不慌不忙,“没什么事,就是做了点男女之间的事,寂寞无聊,找个男人随便玩玩。”
找个男人随便玩玩?秦道边脑子里了嗡声,悲鸣出一声“天呐”,差点没晕过去,冲上去就是一巴掌,“无耻!”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秦仪差点被打倒在地,被喝斥秦道边的柳君君扶住了,秦仪捂着热辣的脸颊,面对还想动手的秦道边,倔强道:“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娘不在了,我的死活你也不在乎,还不是任由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扬起手的秦道边气得浑身哆嗦,脑海里浮现妻子的面容,硬是打不下手了,最终指着悲愤怒吼,“不要脸!”
甩袖大步而去,待他赶到秦府的一个偏僻院子内,林渊已经倒在了地上,脸上胸口到处是血,被几个人围着。
见到林渊,秦道边气不打一处来,四处看,随手捞了个下人做事用的扁担,冲上去照着林渊的脑袋就是一扁担下去。
都不用下面人出手了,他非亲手宰了这人渣不可。
横刺里伸出一只手,捉住了打下的扁担,是白山豹。
“让开!”红了眼的秦道边怒喝。
白山豹贴近了他低声道:“老爷,周家和潘家那边正找事,这里有没有眼线谁也不知道,在家里行凶杀人不合适,为这种小渣渣把整个秦氏连累进去不值得,要处理回头再说,犯不着您亲自动手。事情已经这样了,三思而行。”
秦道边气喘吁吁,最终理智还是压下了怒火,可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他若是不亲自出口气,说服不了自己,咬牙道:“把他一条腿给拎起来。”
白山豹这才放开了他,转身偏头示意了一下。
立刻有人俯身拎起了林渊的一条腿。
躺在地上的林渊惊恐不已,目露哀求目光,“秦会长,我知道错了,不要!”
哪有什么不要,秦道边抡开胳膊,就是一扁担呼啸横扫,砰!还有腿骨断裂的咔嚓声。
“啊……”林渊发出一声凄厉惨叫,一条折了的腿被人放开了,两眼翻白,痛的面无血色,差点没晕过去。
秦道边指着警告道:“小子,立刻给我滚出不阙城,从今以后不许再回来,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扁担一扔,转身大步而去。
“滚!”有人上前踢了林渊一脚。
林渊艰难爬起,可站不稳,断腿一落地便瑟瑟发抖,又倒下了,只好在地上爬着。
白山豹淡淡一声,“把他扔出去。”
立刻有两人将林渊给架起,一路给拖走了,拖出了秦府大门往外面一扔。
落地翻滚了两圈的林渊继续在地上爬着。
负手而来的白山豹身后握着一根棍子,顺手扔了过去,“滚!立刻滚出不阙城,不许再回来,否则我弄死你!”
林渊抓了棍子杵地,攀附着慢慢爬了起来,杵地当拐,吊着一条腿,一步一步的向山下而去,那叫一个狼狈。
下山路旁的小树林里,秦仪和白玲珑就等在那,看到了一瘸一拐狼狈不堪明显遭了大罪的林渊。
“我去帮他。”白玲珑看不下去,就要冲出去。
然默默泪流的秦仪却一把拽住了她,拼命摇头,颤声给出了一句,“不要!”
白玲珑回头看她,难以置信道:“不管了吗?他这样走不远的。”
秦仪泣声道:“现在不能帮,否则父亲看出不对是不会放过他的。”
白玲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只能是咬着嘴唇不动作了,默默看着林渊一点点远去。
一直到林渊的背影即将消失在拐弯处,泪眼模糊的秦仪终于忍不住闷声而泣,“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再给我点时间,对不起,再给我点时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闷声哭的撕心裂肺,躬着的身子扼制不住的颤抖。
两人这一别,便许多年再也没见过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没想到会分别那么多年……
拄柺来到了大路的林渊,已经是筋疲力尽一般,加之有伤在身,他知道这样是走不出城的,别说出城,连一流馆也走不回去。
路上不时有人骑着轻骁兽嗖嗖驰骋来往而过。
空中不时有人驾驭各种飞行禽兽之类的穿梭。
骑着轻骁兽在地面跑的,基本上都是条件普通的人,能在空中驾驭飞行坐骑的基本上是条件比较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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