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拓挂了,不是暗悄悄的挂了,而是众目睽睽之下,一道雷给劈成了渣儿。
高凌也废了,受到色降反噬,神智残缺,下半辈子就是个傻子。
“昨日中午时分,一流窜多省的犯罪分子,在春城桃园小区被击毙…………”
“我就在现场,我敢肯定,那人扎着黑布包头,是个缅国人!”
“缅国人跑春城瞎搅合,这下扑街了吧,我们家太上不是好惹的!”
“楼上的,你怎么知道是道教出手?”
“雷啊,雷啊!除了道教,你见过哪个势力有雷法?”
“哈哈哈,我已经脑补一出大戏了。南蛮夷族包藏祸心,潜入境内搞风搞雨,道长正义出手,一雷劈之!”
“啧啧,本以为东南亚的降头术很吊,这回一看,还是自家给力!咦,忽然就好有底气的样子。”
“大佬太多,萌新瑟瑟发抖,我就想问问,凤凰山特喵的到底在哪儿?”
“就是啊!我在网上查了查,甬城、岐山、乐清、山河屯、莆田、盘水……光词条就有二十多个,卧槽,连港岛都有个凤凰山!这神仙也忒大众了吧?”
“不管不管,我决定要踏遍千山万水,寻访真仙去了!”
…………
滇西,瑞丽。
瑞丽是个县级市,与缅国的木姐紧邻,嗯,木姐是个地名。夏国在此开设了通商口岸,大力发展玉石生意,每年吸引客商、游客近千万。
边境的居民生活一向有趣,两地最近的地方仅隔着一道铁栅栏,还破了个大洞,竟可自由出入。那边还停着缅国的黑摩的,可载着你木姐一日游。
这边也一样,经常有对面的小乞丐跑过来,可怜巴巴的往路边一蹲,语言不通,就是要口吃的。
“哎哟,可怜见儿的,这边的钱你能花么?”
小堇就拎着一袋子食物递给一只脏兮兮的小萝莉,又摸出几张纸钞晃了晃。那孩子拿过一块面包狼吞虎咽,嘴里唔唔哼着,不时点点头。
“能花就行,揣好了,别让人抢去。”
她把钱塞进小萝莉的衣服里,不禁叹道:“唉,新闻上说的没错,国内歌舞升平,国外水深火热啊!”
“……”
顾玙抽了抽嘴角,得亏我对你深入了解,不然还真以为你悲天悯人,圣母发光咧!
陶宇就没这觉悟,立马为小堇的善良而感动,道:“碰见了就是缘分,我问问相关部门,能不能把这孩子接过去抚养,也算尽了一份善心。”
“那敢情好啊,好人好报,你是有福德的。”
小堇神色肃然,一本正经的拱拱手。
话说他们干掉了丹拓之后,特异局便找到真庆观,当然不是问罪,只是询问一下具体情况。
如今形势复杂,异象频生,特异局彻底成了修行界的后勤大队,兼道门工会,兼宣传总监,兼调研机构等等。以前抱怨没活干,现在抱怨累成狗,就这个命。
顾玙也没摆谱,详细说了事情缘由,至于高家、真庆观、民众情绪如何处理,那就不是他管的了。
随后,二人和陶宇便来到了瑞丽市。
陶家在本地做玉石生意,实力不俗,在口岸有一栋商业大楼,里面数百间店铺。大宅子也不远,口岸往东走十几分钟便是。
“缅国最近不太平,三股势力在争夺政权,几乎每天都在打仗。野人山那边是重地,现在归梭温一系的军队看管。其他两系是眉苗和葛丹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边人心惶惶,有不少偷渡过来的。”
陶宇边走边介绍情况,低声道:“陶家在对面有些关系,我试试能不能联系上,把您送到野人山。您虽是神仙中人,但无端争斗,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这个不急,先看看你那位大伯再说。”
顾玙不置可否,跟着他又走片刻,便到了一座庄园。
没错,真的是庄园,高墙大院,三层白楼,里面还有喷泉和草地。小堇一见就很惊讶,叫道:“老陶,想不到你还是个大土豪啊,一直把你当暴发户来着。”
“呵呵,其实也是暴发户,从我爷爷算起,也不过传了三代。”
陶宇的性格真心不错,顿了顿,又惭愧道:“别看这房子很像样,外强中干罢了。公司已被陶然架空,就大伯手里还占着股份,还没到山穷水尽的那步。你们在春城折了他的计划,他势必恼羞成怒,怕是要找人来闹事。”
说着,三人进了大院。
一位端庄秀丽的中年妇人匆匆迎出,急道:“小宇,你总算回来了,没事吧?”
“还好,大伯怎么样了?”
“情况很糟糕,再找不到办法,只能准备后事了。”
“您别担心,我请了两位高人过来,一定能驱除邪症。”
当即,他为双方引荐。那妇人是陶宇的姑姑,家族人大多被陶然收买,只剩一些老弱妇孺守在这里,也是无奈。
“顾先生,我大伯就在楼上,您要不要先看看?”
“带路。”
几人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一个保姆和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正在照料。床上则躺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形同枯槁,气若游丝,甚至感觉不到还有些许生机。
顾玙搭眼一瞧,心中有数,道:“是中了邪气,小事而已。”
那俩孩子特聪明,知他是贵客,纷纷扑过来:“求求您,一定救救我爸爸!”
“只要您救活爸爸,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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