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和在回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那全光光与秦淮茹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场景。
同时也看到正在偷看的傻柱一脸不忿的表情。
不难看出,全光光笑的越高兴,傻柱的表情就越难看,捶胸顿足恼怒不已,不在话下。
此情此景,让邹和突然想到了流行于世的一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傻柱能有今天,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他满脑子里就只有秦淮茹的身子,才会被对方摆布成提线木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傻柱也是活该。
……
而相较之下秦淮茹就全然不同了,她可没有时间去关注傻柱,自打新的光头厨子接替了傻柱的位置之后,秦淮茹天天见空就往食堂里钻,腿都快跑断了,两人的关系也是以火箭的速度飞速蹿升,终于在今天,取得了巨大的成果,成功的让对方走出了第一步——往秦淮茹家里带饭盒。
拎着饭盒,迈着轻快的步伐,秦淮茹高兴的回到屋子,把饭盒往桌上一搁,笑嘻嘻道:“来,趁热吃吧咱们。”
“我不吃,我不吃这种不干净的饭菜,”贾张氏瞪着眼睛歪着嘴,恶狠狠道:“接济是接济,卖是卖,希望有些女人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份,女人不守妇德,是要千刀万剐浸猪笼的。”
这话说的很直白,就跟指着秦淮茹的名字骂没有什么区别。
秦淮茹内心一阵委屈,她虽然的确是凭借姿色勾搭来的饭盒,但就事论事,秦淮茹还真没有跟那光头发生什么,尽管秦淮茹早早上了环,但那都只是预防,生怕擦枪走火万一失了身,还有最后一道防线。
让她真的跟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发生什么,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秦淮茹想不想,她即使想,也不敢。
原因无它,贾东旭还活着呢,只要贾东旭还有一口气在,秦淮茹都不敢越雷池一步,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传统思想根深蒂固,骨子里想开放也开放不起来。
不过,万事都有意外,如果对方实在是魅力强大,估计秦淮茹也防守不了几垒,毕竟她也已经守活寡几年了,整个人的身体心理各方面,都透露着一股子渴望,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异常的敏感,人非草木,有时候情绪一上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就像是饿久了的人,见到可口的食物会忍不住的流口水一样,就好像聚了几十年的大坝,一旦破了堤必然会一泄千里一样,就像在沙漠中渴的将死的人,看见一汪绿洲必然会高兴的嗷嗷叫一样。
当然,话说回来,秦淮茹跟那光头,并没有发生什么,被贾张氏这样说,秦淮茹登时就恼了,可是她不敢跟贾张氏对吵,一会儿把贾东旭给吵醒了,怕是又要大动干戈.
这贾东旭虽然快死了,但骂人的功底可一点也没减弱,天天瘫在病床上的贾东旭除了吃睡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骂秦淮茹,这些年贾东旭想尽一切骂人的话语,各种刁钻的角度、创新的词语发明了一箩筐,如果骂人有奖章可以拿,贾东旭肯定能得个诺贝尔骂人奖,所以为了防止‘准诺贝尔骂人奖得主’贾东旭被吵醒后的一夜火力全开,秦淮茹只能忍气吞声,说道:“既然你嫌这饭菜不干净,你不喜欢吃就不吃,来,棒梗槐花小当,咱们吃。”
说着,秦淮茹拿起饭筷子,就准备吃。
“哼!”贾张氏当即拿起菜盘,又拿过来一个空碗,‘bia’倒了大一半的菜进去,说:“这些留给东旭醒来了吃。”
“啪!”余下的半盘菜撂下,说的是不吃,可是贾张氏能真的不吃吗?显然不会。
菜盘落到桌子上的一瞬间,贾张氏猛抄起筷子,夹了一大坨菜,当即塞入口中‘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没等口中的菜咽下去,贾张氏又开始夹了起来,两根筷子抵在菜的两端、卡住整盘的菜,仿佛在用两根筷子丈量菜的纵向宽度一样,猛的一夹,一挑,又干了一大筷子……不得不说,这贾张氏的夹功真是了得,两筷子下去,盘中的菜只余下一点渣滓了。
秦淮茹棒梗槐花小当四人都没有反映过来,菜的核心部分已经被贾张氏给干走了。
如果把吃这盘菜比喻成一场战场,大概可以这样形容:战争一打响,敌人就被贾张氏两夹之力一锅端了。
“嘶!”棒梗怪叫一声回过神来,不甘示弱的拿起盘子怼到嘴唇上,另一手拿着筷子‘嗒嗒嗒嗒’的巴拉起来,余下的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进入到棒梗的嘴里。
这奶孙两一番操作之下,轮到秦淮茹槐花小当三人时,只能拿着窝头沾一点菜汤,感受一下战争之后硝烟的味道。
在收到饭盒的时候,秦淮茹还估计自己怎么着也能尝点有味道的饭了,结果到头来,啥都没吃着。
愣是一口都没尝到,就被干光了。
这可是我搞来的饭菜啊?
秦淮茹无限委屈,一边喝着稀面粥,泪水如决堤的水‘啪嗒啪嗒’的掉到碗里,给原本寡淡无味的稀粥增添了一点泪水的盐味。
看到秦淮茹抹了一下眼泪,贾张氏当即又骂起来:“哭哭哭,就知道哭,家里死人了嘛你就哭?一个女人不能成天就知道哭,这很不吉利你知道吗?我怀疑东旭就是被你哭出事了,棒梗就是被你哭断三根手指的,你看看家里还有一个完整的人不?你还想把我哭出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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